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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贵州日报天眼新闻
一本关于花溪的书,尚在酝酿,就已令文化学者兴趣盎然,竞相献计献策。近日,由喜山文化艺术中心发起的《近现代历史文化名人在花溪》出版选题研讨会,在包括顾久、张新民、许明、蹇人毅等在内的一众省内文化界知名人士的热情参与下,收获了充分的动力和智力支持。花溪再一次证明了它的“人杰地灵”,这片青山秀水,曾经留下多位对中国文化产生过重要影响的历史文化名人的足迹,如今又让当下的文化人产生探寻的好奇和书写的渴望。
《近现代历史文化名人在花溪》的策划人,喜山文化艺术中心的创办者王六一说:“百年以来,位于贵州贵阳的花溪迎来了一批又一批海内外著名的教授、专家学者、科学家,但对我国近现代史上的著名人士曾在花溪生活、工作或到访的经历,却缺乏系统性地挖掘、梳理和书写。”他认为策划出版《近现代历史文化名人在花溪》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不仅把他们事迹发扬光大,增加我们的文化自信,还能为人文花溪的建设添砖加瓦。
曾与花溪有过交集的艺术名家丰子恺、叶浅予;历史文化界名人钱穆、谭其骧、涂长望、张荫麟、向达;科技界苏步青、陈建功、钱宝琮、胡刚复、王淦昌、卢鹤绂、束星北、王琎、吴征铠、贝时璋、谈家桢;教育界郑宗海、朱希亮、夏承焘,以及贵州本土所产生的乐黛云、蹇先艾、谢六逸、任泰、罗登义、张振佩、朱厚琨等文化精英,都将成为该书书写的对象。而当下贵州史学界、文化历史和教育界的多位学术专家和文化名人,将成为本书顾问或作者。
关于“历史文化名人在花溪”的选题研讨会,也是一次关于花溪的朝花夕拾。与会的专家们纷纷讲述起大半个世纪前“名人与花溪”的故事。例如著名艺术家叶浅予抗战期间经过贵阳,特意到花溪和惠水的苗寨住了两个月。1979年叶浅予在给《人民日报》(大地副刊)写的《漫画与速写——答读者问》一文中回忆:“1942年我在贵州苗族地区住了一段时间,发现苗族妇女打扮得非常漂亮。每逢赶集,人人都把漂亮的衣裙首饰穿戴上,集场上五彩缤纷,正如百花争艳,任何画家见了都会动心。可是我那支惯于夸张的刻薄之笔,对着真正美妙的形象,只能瞠目而不知所措。心想如果不改变手法,岂不颠倒美丑,唐突西施吗?从那时起,决心从漫画式的夸张手法中解脱出来,另找塑造人物形象的新手法。”于是叶先生从漫画创作转向国画创作,速写是这两者之间的桥梁。
教育家、科学家竺可桢先生一生勤于记日记,根据1940年的《竺可桢日记》的统计,他从1月到10月之间,先后有5次到青岩考察和协调解决浙江大学西迁后的办学问题。日记明确记载了在青岩的一年级的上课时间,以真武宫为教室、图书馆、办公室,慈云寺为宿舍,学年暂定于八月底结束等。浙江大学在青岩办学的史料,为花溪青岩教育史,增添了可贵的一笔历史遗产。《竺可桢日记》还记下了当年日寇敌机已侵袭贵阳,花溪游人甚多。黑神庙教职员宿舍靠青岩城边的黑神庙气候凉爽等第一手历史资料。
“花溪”这个地名,牵动的回忆和故事很多,难以穷尽。哪怕不是研究花溪历史的专家,热爱花溪的贵阳人很多都知道这里还是巴金和萧珊旅行结婚的地方。对他们在花溪度过的浪漫夜晚,巴金的文字里有过记录——他们“没有举行任何仪式,没有置一床新被,没有做一件新衣裳,也不曾办过一桌酒席。”傍晚,他俩从公园踏着落霞,走到花溪镇上,“在镇上的小饭馆里要了一份清炖鸡和两样小菜”,“在暗淡的灯光下从容地挟菜、碰杯、吃完晚饭,散着步回到宾馆。〞在巴金称为“宾馆”的招待所里,他们“在一盏清油灯的微弱灯光下谈着过去的事情和未来的日子”,“谈着谈着,感到宁静和幸福。四周没有一声人语,但是,溪水流得很急,整夜都是水声”。
除了对《近现代历史文化名人在花溪》一书的策划出版的价值和意义给予认同,出席研讨会的嘉宾们还对该书的具体操作提出了中肯的建议。著名文化学者顾久、张新民认为,本书除了讲故事,还应该体现知识分子群体的风骨和生生不息的精神脉络,否则就会流于琐碎;许明则建议沉入历史深处,从尽可能多的历史档案、个人日记和口述实录等一手资料中进行搜寻和梳理;蹇人毅先生回忆了小时候和曾居花溪的历史文化名人如张宗和先生的交集,富有画面感的细节,本身就是珍贵的历史资料。
据悉,喜山文化艺术中心的“喜山文化艺术讲座”也将邀请该书作者开设《近现代历史文化名人在花溪》系列讲座,与读者进行对话和交流。